“那叫你去干什么呀?”
高飞心有余悸的说:
“王诚让我抓鸡腿,按住身子。”
老张大笑:
“这就把你吓得这样,真是少爷。人家王诚可是十四岁就拿起枪了。”
高飞不好意思的说:
“没想到。杀个鸡还真不容易。“
说着,他自己看了看衣服,又对徐涓兰来说:
“你看我衣服上有血迹吗?”
徐涓兰忍住笑对他雪白的衣服上下看了一眼,摇头说没有。
她站起来走进厨房。只见王诚卷着袖子,把放完血的鸡两只翅膀交叉着放到盆里,看见涓兰进来,十分开心:
“没叫你看恐怖的场面。”
徐涓兰帮着收拾菜板,又冲洗干净水池。姚阿姨说:
“还是我来收拾吧。”
王诚説说“
“哎,反正我的手下水了,干脆我一个人搞定。”
“你真能干,像你这样的爱做家务活的青年真少见。”説完姚瑶忙别的菜去了。
徐涓兰看他做事十分麻利,不一会儿,将两条鱼也洗干净了,她问:
“现在能退鸡毛吗?”
他对徐涓兰说,你俩到灶台那头忙去吧。
说完,王诚把一壶开水慢慢倒入鸡身上,他拎着鸡脖子,反复烫着鸡爪,然后两人一人抓住一只鸡腿,开始拔毛。
距离这么近,对方呼吸的声音都能感受到,他不觉停住手,凝望着她,那一头乌黑卷起的短发,脸上挂着文静的笑容,有一种朴素的魅力。
徐涓兰见他停了手,抬起眼,两人目光立即交织在一起。
王诚立刻觉得自己失态,低下头专心处理鸡毛,两人没有交谈,默契的把鸡身翻转,一人又一只翅膀的继续在拔毛。
徐涓兰说:
“毛收拾干净了,我来洗吧。你去休息吧。”
王诚站起说:
“小葱还没收拾呢。”
王诚弄完后,正要往外走。她忽然说:
“哎,等一下,我看你衣服上有没有血迹。”
王诚站住了,她认真的对他的上下衣服看了一遍,笑嘻嘻的说:
“哎,还真没有沾上血,出去休息吧。”
她眉宇间流露出的温柔使他心动。
客厅里,老张、高飞和叶工三人正聊得不亦乐乎。
徐涓兰帮着姚阿姨烧白斩鸡,做葱烧鲫鱼。
姚阿姨问:
“你的鱼烧的特别香,你放了什么?”
“放了酱”。她指着桌边上的一瓶酱说:
“烧红烧鱼必须放酱才入味儿,有酱香味就好吃。”
一桌子菜出台了,有海蜇皮、皮蛋丁拌嫩豆腐,炒青菜,葱烤鲫鱼、白斩鸡。
张老师搓着手説:
“来值了,一年都没吃到这么丰盛的一桌菜。”
姚瑶说:
“鸡是办公室小李在乡下买的,海蜇皮是孩子从上海带来的,没舍得吃,放着快一年了,今天专门招待你们。”
叶工说:
”哎,快倒酒倒酒。“
姚瑶说:
“嗯,昨天就惦记上了这一口。”
说着把徐涓兰带来的白酒开了,又拿出一瓶当地产的红葡萄酒。
“红、白两种,喜欢喝什么倒什么,叶工和老张各一杯白酒,只准喝两杯,限量供应,其余的都是红酒。”
当年所谓的红酒,兑了一半水。
徐涓兰说:
“我不会喝酒。”
“意思一下嘛,以后当新娘总要喝一点吧。”姚瑶给她倒了一杯。
徐涓兰一听脸红了。
作为女主人,姚瑶站起来:
“今天我十分高兴,三个老的,三个小的,我代表叶工欢迎你们。我先干为敬。”
说着,喝完了杯中的红酒,又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徐涓兰望着姚阿姨一双柳眉,一双漂亮的大眼睛,略微发胖的圆脸,因喝完酒后,脸色红润,使人感到亲切。
叶工象发现什么秘密:“瑶瑶今天的鱼怎么烧的那么好吃?”
“就算你会吃。今天的鱼和白斩鸡都是徐涓兰主厨的,不赖吧?”
高飞捡了一块鸡肉:
“哎嫩,太好吃了。”
“涓兰真能干,做事又快,又会烧菜,以后谁把她娶进家门儿,一辈子有口福咯。”
姚瑶把暗示的目光移给高飞。
喝一点酒,又听到姚阿姨夸她,她的脸更红了。
王诚、高飞俩人都看着她。
“涓兰是我带来的,小姑娘脸皮薄,别老拿她説事了。我们换个话题,刚才我们几个在説最佩服的近代人,现在我们来说古代人,我们每个人说一个你们最佩服的古代人,并要说出理由,说得不好,罚酒一杯,哪个人不会喝,我老头子代替。”
姚瑶上当了,兴趣来了:
“好呀老头子第一,老张、我接着,后面是高飞,王诚,涓兰最后压轴吧。”
大伙齐声叫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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